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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西德勒 一个记者和一本杂志的西藏情缘
发布日期:2015-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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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之巅,雪域高原,一段又一段行程,一次又一次采访,一篇又一篇文章,一幅又一幅图片,一期又一期报道⋯⋯关于西藏,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听不尽的故事、看不够的风景、想不到的感触,总是一直充满神往!长久留存念想!走进西藏,呈现西藏——对于我这个有幸与西藏自治区同龄的老记者来说,怎能割舍?对于我们这本创刊近一个甲子的杂志、这个“国字号”和“老字号”的民族新闻媒体而言,又何以忘怀?

在欢庆西藏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的大喜日子里,在《新话语  新西藏——庆祝西藏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华诞》特刊出版之时,让我和我们的杂志再次“走过”西藏!


感恩西藏:一个记者的心路历程

1991年3月,初春时节的拉萨,天蓝云白,阳光灿烂,风沙较大,寒意仍在,恍惚有点缺氧的感觉,拉萨河畔的杨柳却已吐出新绿⋯⋯

为宣传报道西藏和平解放40周年大庆,刚参加工作两年半的我被杂志社派往西藏采访组稿。

当时,我主要是向新华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等中央媒体驻藏机构和《西藏日报》的同行约稿,重点关注和报道了“一江两河”开发、藏医药、民族手工业、文学艺术以及布达拉宫维修工程等题材。此外,我还采访了时任自治区主席江村罗布、西藏军区藏族副司令员刘永康少将等。如今回头再看那组报道,尤其是自己采写的那几篇文章,显得粗浅而稚嫩,可谓浮光掠影。不过,似乎也能从中看到年轻时候的我用心用力想把采访报道做好的那股劲头。

这是我的第一次西藏之旅,到了拉萨,还去了日喀则。不到20天的行程,西藏留给我的印象依旧比较模糊,但新鲜、好奇之外,隐隐约约有种不同寻常的思绪弥漫在心头——我还要去西藏!

从那以后,我先后十多次到西藏,走过自治区所有的地市以及74个县中的绝大部分。

从成都飞拉萨、北京飞拉萨的空中航线到青藏公路、新藏公路、川藏公路、滇藏公路的漫漫长途(遗憾的是,我至今尚未乘坐青藏铁路的火车进过藏),从两次进出阿里到单车自驾走边境,从夜宿珠峰大本营到徒步三天走进墨脱,从1999年拉萨分赛场的第六届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到2000年的拉萨国际藏医药学术会议,从跻身全国“国医大师”之列的名老藏医到乡村赤脚藏医,从自治区主席到边境地区的农牧民,从拉萨八廓街的回族商贩到樟木口岸的夏尔巴人和下察隅河谷的ƒ\人,从岗仁波钦神山脚下的牧民小学到北京的西藏中学和上海共康中学的西藏班,从广东、浙江、江苏等地的援藏干部和志愿者到来自印度、尼泊尔的朝圣香客和边贸商人,从藏传佛教的大活佛到阿里苯教的“麦格隆”(意即德高望重的大成就者、受过比丘戒的长者),从解放军的将军到世界上海拔最高的边防哨所执勤战士,从海归的藏族博士到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国家级、自治区级传承人,从来自全国乃至全世界的驴友到国际权威学术研究机构的藏学专家⋯⋯这一切,都铭刻在我记忆的深处。

转眼间20多年过去,进出藏的交通状况和西藏城镇乡村的生活条件,都是今非昔比。行走得越远,了解得越多,对世界屋脊的情感就越深沉,对雪域大地的痴迷就越强烈,我也总是期待着自己写出有深度、有温度或者说有意义、有意思的西藏。

粗略梳理,在我对西藏的采访报道中,历时最长、费力最大、用心最多、收获最丰的有两次:追溯藏医藏药之旅和走读边境西藏之旅。

其一,自上个世纪90年代后期至新世纪开端,我对藏医藏药有过长达五年的深入探访。

距离第一次进藏7年后,1998年初夏我有了第二次西藏之行。这也是我与西藏结下深厚缘分的开始。

这个机缘,始于受邀出席在西藏举办的一次藏医药研讨会。我搭乘便车,从兰州走青藏公路进藏,三天长途奔行。接下来的20多天,拉萨、山南、日喀则、林芝——我们在布达拉宫附近的药王山和大昭寺对面的自治区藏医院天文历算研究所,向大师们面对面地请教;在雅鲁藏布江畔米林原始森林深处南伊沟的甘露洞中,为藏族医圣和药王宇妥·云丹贡布雕像揭幕;在尼洋河畔的奇正公司林芝藏药厂,参观现代化的机器设备和工艺流程如何生产炮制藏药;在前后藏大大小小寺院的殿堂壁画和珍贵古籍中,体味厚重的藏族传统文化⋯⋯尤为难得的是,有幸与来自区内外的十多位高僧大德和名老藏医朝夕相处。他们深受藏族同胞尊崇,虽性情、风格各异,但无不慈悲之至、造诣高深,并且对我关爱有加。实在荣幸!正是他们,引领我进入到藏医藏药博大精深的天地。

此后五年,我走进了西藏的每个地市以及云南、四川、甘肃、青海四省藏区的全部地州,寻觅藏医藏药的源流,感知藏医藏药的现状,体察藏医藏药与藏地民众身心健康的内在关联⋯⋯孜孜探求,终有所获——除了本刊发表的相关报道,2013年7月,中国藏学出版社推出我采写的31万字的纪实报告《雪域愿望树——追溯藏医藏药的心灵之旅》。

时任中国藏学出版社总编辑的著名作家马丽华,亲自审定了我的书稿,并撰写序言。她对拙著的认同,当然更多的是出于对我的鼓励和提携。她在序言中说:“我们看到了由《雪域愿望树》发出的某种信号:在持续了若干年的西藏题材写作热之后,《雪域愿望树》无疑是西藏之外、专业之外的人书写西藏的深化之作,沿着自然与人文由表及里,开始了对于西藏文化地层的深入发掘。”

所谓雪域愿望树,按照伟大而古老的藏医典籍《四部医典》的说法,是将人体健康与否的状态形象化为三棵树,进而表达出藏医学的基本理论体系。对于这三棵象征生命形态的树,藏族人赋予了极其强烈的情感色彩,称之为“愿望树”,或者叫“天堂树”、“菩提树”。

在我心中,这是一棵深深植根于雪域大地,不断开枝散叶并万古犹青的生命之树!

其二,新世纪伊始,我策划、主持了本刊历时三年多的“兴边富民行动·走读边境中国”大型系列采访报道。期间,于2006年秋冬之交完成对西藏整个边境地区的实地踏访。

这是一次我几乎很难再走第二遍的自驾“天路之行”——自当年8月30日经新藏公路抵达西藏西端的阿里地区日土县,到11月2日离开藏东南察隅县经著名的318国道即川藏公路踏上归途,65天里,我和同伴走过了西藏自治区全部18个边境县、110个边境乡镇中的大多数。西藏的边境线长达4000余公里,与印度、不丹、尼泊尔和缅甸等四个国家接壤,边境地区总面积约34万平方公里,居住着藏、汉、珞巴、门巴等民族以及ƒ\人、夏尔巴人和国外侨民,总人口36万多。这里是西藏民族成分最多、少数民族相对聚居的地区,也是全区发展稳定情况最复杂、任务最繁重的地区。

对于当初的行程,我曾在发给杂志的现场报道中写道:“两次走过新藏公路之后,如果要用语言界定它的话,那么我想这样说:在世界上平均海拔最高的地方,集中了中国最复杂、最危险的路况。当然,这条线路及其周边地带同时也拥有最壮丽的景色。”“其实,何止新藏公路是一条天路,西藏沿边境线的所有道路都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天路。那是盘旋于世界最高山脉之间的天路,是穿越荒原、戈壁、森林、峡谷、冰川和云海的天路,是连接起不同文明形态的天路,是沟通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天路。因为走过这些天路,我们便希望与大地贴得更紧一些!”

边民家庭,边防哨所,寄宿制小学,边贸市场,对外通道,高高原牧场,神山圣湖,江南风光般的喜马拉雅山南坡⋯⋯时时处处,我总希望自己的走访更深入,力求对边地人与事的理解更透彻。举凡政府改善民生的种种举措和成效,边防部队爱民固边行动的开展,各界人士传承民族文化的努力,两国边民的你来我往,古格王国遗址的前世今生,江孜军民奋起抗英的峥嵘往事,乃至雪线的抬升,野生动植物的兴衰⋯⋯这些,都是我十分关注的内容。

“与大地贴得更紧一些”。一路走来,我克服了高原反应、泥石流、危险路况、极端天气和孤单寂寞等重重困难。可以说,“走读边境西藏”的旅程,因为艰险而颇具挑战,因为充实而富有乐趣。一路走来,我总共写了10篇报道,分别是:“天路迢迢向西藏”、“阿里的江南”、“去阿里拜见麦格隆”、“神山之下”、“风云际会吉隆沟”、“通往尼泊尔的地方”、“乃堆拉山口的2006”、“山的那边是不丹”、“墨脱:依然隐秘的莲花”、“在喜马拉雅最东端”。此外,我还向上级机关报送了两篇关于西藏边境地区发展问题的情况反映,并得到领导批示。

那10篇文章和我拍摄的大量图片,最后结集为《边,边境的边》系列丛书的《西藏卷》(15万字),于2008年7月由民族出版社推出。

虽有过数次采访,但我对西藏的认知依然不过刚刚开了个头、起了个步。就如同我在《雪域愿望树》后记中所写:“对青藏高原的雄伟壮丽,我是在通过从各个不同的方向十余次穿行之后,才略有体察。从人文意义来讲,我相信,要真正了解或者洞悉这块世界极地,只能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无论我怎样穿行,都永远仅仅在它的边缘和表层。但是,这块极地会让每个进入它的人,感受到巨大的内心震撼。那确实是一块特别的土地。”

西藏,给予我太多太多。

在阿里,七年间两次接受我采访、备受苯教徒和佛教徒共同尊崇的“麦格隆”旦增旺扎大师,用藏文在我的采访本上为我写下题词予以勉励:“以行善好施为乐,以慈悲宁静为本”!

在拉萨,藏族同胞尤为推崇、爱戴的天文历算和藏医大师次成坚赞,亲自为我取了藏族名字“顿珠琼培”(意即为了梦想而奋发有为)。

这些年,即使不去西藏,我也一直关注西藏,编发了很多关于西藏的文稿,更会时时牵挂西藏、向往西藏,经常自觉或不自觉地沉浸于浓烈的“西藏情结”之中。

西藏之于我,永远意味着感召与赐予!无以回报,唯有感恩!


呈现西藏:一本杂志的不懈努力

今年8月下旬,西藏各族干部群众喜迎自治区成立50周年之际,具有划时代、里程碑意义的中央第六次西藏工作座谈会召开,习近平总书记在会上发表重要讲话;9月8日,在拉萨隆重举行了西藏自治区成立50周年庆祝大会,中央代表团向西藏各族各界干部群众赠送贺匾、贺幛、画像、便携式太阳能电视机、电动不锈钢酥油茶机、骨质瓷酥油茶杯套装、镁质强化瓷吉祥八宝茶杯、珐琅彩平安瓶等八大项纪念品,习总书记在贺匾上题词“加强民族团结 建设美丽西藏”⋯⋯这些信息,不断把世人的目光吸引到世界屋脊这片高天厚土。

西藏工作,其实离我们的生活并不遥远!

曾经,西藏在许多人心中,除了通过歌曲、游记、电影、摄影等文学艺术作品对雪域高原上壮丽雄阔的自然景观和独特美好的风土人情留下深刻印象,更多的感觉可能就是神秘与遥远。虽然,随着西藏公路通车里程超过7万公里并形成以“三纵、两横、六个通道”为主骨架的公路网,随着青藏铁路及其延伸线拉萨至日喀则铁路的通车运营,随着航空运输网络日益完善和进出藏航班的大幅度增加⋯⋯“进藏难”逐步成为了过去时,“出行难”也得到极大缓解。在我们身边,即使如武陵山区腹地我老家的人们,如今也对乘飞机火车去西藏习以为常,甚至对自驾游西藏、骑行西藏乃至徒步西藏也不稀奇了⋯⋯“天上西藏”,已经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但是,时空距离的缩短,并不意味着认知距离的缩短。

为什么西藏工作关系党和国家工作大局?

为什么中央对西藏工作如此重视?

若干年前拉萨“3.14”事件后国内国际的连锁反应,以及这些年来涉及西藏经济社会发展和长治久安的大小事情,现实总是令人警醒:雪域高原上发生的一切,与你我都息息相连,事关每个中国人的切身利益。

重要的战略地位和特殊的区情,决定了西藏的事情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西藏工作具有长期性、复杂性,必须把它作为关切全局的工作来抓。这就是习总书记阐述的“治国必治边、治边先稳藏”的重要战略思想,这就是习总书记强调的标志着中央治藏方略完善与系统化的“六个必须”,这就是习总书记要求的“依法治藏、富民兴藏、长期建藏、凝聚人心、夯实基础”的西藏工作重要原则。

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雪域高原的发展,离不开西藏人民的奋斗,也离不开中央关心、全国支援。为了各民族兄弟姐妹的安宁幸福,也为了国家的平稳发展,我们每个人都应对这片高天厚土倾注一分热诚,并在需要的时候,为她的发展与稳定做出自己的贡献。

自上个世纪50年代后期创刊至今,本刊始终不渝地致力于宣传中华民族的手足相亲、守望相助,宣传56个民族的和睦相处、和衷共济、和谐发展。理所当然,西藏一直是我们关注和报道的重点。创刊以来的500余期杂志刊发了很多关于西藏的文章和图片,与时俱进地展现其时代风采;几代各民族记者大部分也都去过西藏采访,写下了许多动人的篇章。20多年前,我们曾协助一位西藏和平解放初期进墨脱的老工作队员,将其搜集的墨脱历史文化、发展建设等方面的第一手珍贵资料整理、编辑出来,在中央媒体中首次以长篇连载形式全方位报道了这个“高原孤岛”;青藏铁路刚刚建成,我们就派记者赴沿线实地采访报道;我们出版过拉萨、阿里、昌都等地的专题和专刊,采写过对口援藏的主题报道;今年最新一期杂志的主打内容,便是两位90后记者对20年前本刊封面人物——西藏第一代空姐的回访,并由此切入,图文并茂地报道了西藏航空事业突飞猛进的发展⋯⋯

在见证和记录西藏历史性跨越的同时,我们也与当地各族干部群众结下深厚情谊。无论自治区党政主要领导还是边远乡村的普通农牧民,无论德高望重的宗教人士还是文化艺术领域的“重量级”人物,无论援藏干部还是边防官兵,无论内地“西藏班”的师生还是边境口岸的边贸客商⋯⋯他们既是本刊的热心作者、读者,更是我们着力宣传报道的对象。

能够为雪域高原的发展进步鼓与呼,我们自豪之余必定更加开拓进取;能够去世界屋脊采访、体验,我们兴奋过后只会更加勤奋踏实。不断创新宣传西藏的形式,全面提升宣传西藏的效应——这是我们民族新闻工作者义不容辞的神圣使命,也是《中国民族》杂志作为国家民委机关刊的应尽职责。那么,在互联网+和新媒体的当下,我们又该如何进一步讲好西藏故事、宣传好西藏形象?换句话说,我们该怎样更好地呈现西藏?

上个世纪30年代,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在《消失的地平线》一书中,描绘了世外桃源般美妙绝伦的人间乐土——“香格里拉”。此后,追寻“香格里拉”成为无数人的梦想,有人甚至理想化、想当然地把五六十年前的西藏视为“香格里拉”的原生地。然而,这终究只是人们的一厢情愿,旧西藏根本不存在所谓的“香格里拉”。

难怪,在“本意是为了阐明西方关于西藏的诱惑历史的基本线索”的名著《发现西藏》中,身为瑞士学者的作家米歇尔·泰勒也声称:“如果没有西方旅行家,那就绝不会有关于西藏的神话。西藏除了是一种地理现实外,还是一种思想造物。”

还是在今年8月下旬,法国著名作家、《达赖喇嘛:并非如此禅》的作者马克西姆·维瓦斯先生在斯特拉斯堡兴奋地告诉新华社记者,他那本西藏题材的新书已经脱稿并交付一家中国出版社。正式签约后,这本书将以中、法和英三种文字出版。在《达赖喇嘛:并非如此禅》中,维瓦斯详细描述了自己2011年参观西藏时的所见、所闻和所感,从一个侧面真实地展现了西藏的现状,并以大量史实揭露了十四世达赖喇嘛外表之下的另一面。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真实的西藏,也让更多的人知道包括戴高乐和维克多·雨果在内的西方很多伟人都曾以怎样高的眼光看待中国,而绝非如今某些西方媒体和政客惯用的视角,维瓦斯创作了这本新书。

世界瞩目西藏。西藏,需要更多真实而生动的呈现。

西藏真正步入现代文明,始于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历经和平解放、民主改革、自治区成立、改革开放等重要发展阶段,西藏不仅建立起全新的社会制度,而且实现了经济社会发展的历史性跨越,逐步探索出具有中国特色、西藏特点的发展路子,一个传统与现代交相辉映的新西藏呈现在世人面前。和谐美好的“香格里拉”,终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受益于中央的关怀和兄弟省市的帮助,经过西藏各族人民的不懈努力,得以从虚拟变为现实。

祖国圆梦,西藏出彩。在这“短短五十年,跨越上千年”的伟大变迁中,该有何等感天撼地的人间奇迹!该有怎样壮怀激烈的风云岁月!该有多少前所未闻的鲜活话语!

见微知著。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西藏的变化,都可以从人们的话语之中充分而切实地感知到。西藏自治区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西藏面貌翻天覆地的沧桑巨变,新词汇新说法即新话语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快,数量越来越多。这些前所未有的新话语,对于藏语而言更是属于新词术语。近年来,藏语新词术语标准化翻译、规范化界定的工作也随之取得较大进展,西藏已审定发布9000余条新词术语。像大众使用频率较高的“微信”,如今可以直接用藏语表述为“称琼”。这众多的新话语,都将收录进今年底启动出版的《藏文大辞典》。一年多之前,还成立了由41名藏语领域专家学者组成的全国藏语新词术语翻译审定专家委员会,负责相关具体工作。

从和平解放、民主改革、西藏自治区到中央西藏工作座谈会、对口援藏、百万农奴解放纪念日,从老西藏精神、两路精神、天路到西藏好水、《文成公主》实景演出、淘宝西藏馆⋯⋯这些新话语,无不绽放出时代的光芒、呼应着社会的脉搏,是与时俱进的“事像”、“物像”和“人像”,是表现当代新西藏历史进程的关键词;这些新话语,彰显出新西藏的新风尚、新气象乃至新动力、新方向,是适应新常态、迈向美好未来的“西藏脚步”。

基于此,本刊从众多关于西藏的新话语中挑选出90个进行深度阐释、生动解读,并编辑出版了此期《新话语  新西藏——庆祝西藏自治区成立五十周年华诞》特刊。站在这个特殊的历史节点上,我们希望,这90个新话语,能够全面深入地反映在党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光辉的照耀下,在历次中央西藏工作座谈会精神的指引下,西藏经济快速发展、社会事业全面进步、群众生活水平明显提高、社会大局持续稳定的历史性巨变;能够情景交融地展示在社会主义祖国大家庭里,西藏各民族同胞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精神风貌;能够生动形象地展现西藏与全国一道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美好前景;能够深切感受到党和国家对西藏的关怀与支持,感受到全国各族人民对西藏的帮助与祝福;能够从中看到一个和谐稳定的西藏、民族团结的西藏、宗教和睦的西藏、民生改善的西藏、边疆巩固的西藏、生态良好的西藏,如雪山上升起的一轮朝阳,正在闪耀出夺目的光辉。

由此,使广大读者能够更深刻、更客观地了解西藏、认识西藏,从而更加热爱西藏、关心西藏。

新话语,讴歌高原魂魄;

新西藏,跨越千年时空。

这就是我们对社会主义新西藏的呈现。

西藏!扎西德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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